1 一位女性,披着婚纱,面对主婚人,庄重地完成了所有的结婚流程,包括戴上戒指,然而,并没有新郎,或者说,有,但新郎和新娘是一个人。 她选择嫁给自己。 看上去有点天方夜谭,但这是在日本真实发生的新概念结婚。 视频里,是一位和自己结婚的女演员。 这仪式是不是太儿戏了? 不然。 这位女性表示自己好像从另外一个自己的身上得到了爱意,“自婚”之后,感觉对自己更加尊重了,会努力生活,让自己感到骄傲。 有点像广东古早的风俗“自梳女”,但不是那么悲凄,就是一种个人的选择。 当事人自己开心,又没妨碍别人,那也挺好。 不过这样的仪式我是不愿意搞,太麻烦。我这么懒的人,有那功夫不如去冲杯咖啡。 说到咖啡,今天开始做咖啡日记。 一天不超过两杯,每杯的参数做好记录。 格式是下面这样: 20190316 哥伦比亚慧兰黑骑士 杏仁?黑可可?奶油 2min 20sec 手冲92度 水240ml 15g Agtron 55.6 尼加拉瓜 美景庄园卡图拉日晒 葡萄酒?*糖?草莓酱 88度,240g水,15g,2min Agtron 64.6 以前曾经做过一段时间的红酒笔记,没坚持下来。 这次要吸取教训。 刚刚下楼去取快递,100g加拿大Zavida咖啡豆,虽然今天不喝了,但还是打开来闻闻,香草奶油榛子味,简直了,梦幻般的味道,闭上眼睛全身心感受那个香味,幸福。 近些天,我的咖啡知识已经突飞猛进。家里基本上一直笼罩在咖啡香味中。 当然也不能只喝咖啡,饭也是要好好吃的。 晚餐是羊肉炖萝卜山药,配料相当丰富,红枣、*芪、枸杞、姜片、冰糖、十三香等。 经常有关于职业女性到底应该不应该做饭的讨论,在这里没有任何争议和犹豫:当然在做,而且要好好做。 也不麻烦。 晚餐的三道菜: 红菜苔放锅里炒。不超过5分钟。 *花鱼直接放进小熊电蒸锅里,10分钟。 羊肉等早就放进电高压锅,大概15分钟就好。 吃完收拾完,出门取快递,虽然路途短,勉强也算运动。 这样的生活,我不觉得缺少什么人。 清静、自在。 3 经常会有人说,你现在还年轻,老了以后你就不这么想了。 一个年轻的时候就生活得无趣的人,不要指望年老了就突然间有趣。 变成苏大强各种作的可能性倒是有。 而且苏大强的作,真是没有技术水准,缺少创意。 我外公在外婆过世后,一个人住在老宅子里,家里人害怕他一个人孤单,想让他去自己家里住,他不去,就喜欢一个人呆着。 我结婚的时候在外公那边住了一段时间,也好奇外公每天做什么,发现他喜欢坐在楼顶躺椅上听广播,特别是评书。这个爱好倒真是他坚持了很多年的,从我小时候就那样。 外公很能干,以前外婆是不怎么做饭的,因为外公的手艺更好。 外公炸的肉丸子,我特别爱吃。上次去哈尔滨,朋友请千寻和我吃饭,有一道肉丸子,感觉和我外公做的味道很像。 外公还喜欢自己做豆腐干,工序相当复杂,先要做白干,然后卤,做成卤干,继续晒,做好了以后,有咸味,有咬劲。 我以前既懒且笨,属于享受派,啥都不会做,只会吃。 很多年后,慢慢地回想,当年外公做过什么,妈妈做过什么,有些比较简便的,就自己复制出来。 仿佛他们的一部分生命,在我身上复活。 我享受做、吃、逛、阅读、运动、睡眠……所有的一切。 享受我的睫毛慢慢地长长,现在都变得更喜欢照镜子了; 享受微头条弄个接近300万的阅读量; 享受给妹妹和三宝买两张电影票去看《夏目友人帐》; 享受看到一篇文章想用里面的配图懒得自己一幅一幅地截就直接找到作者(熟人)询问可否使用截图然后发个红包; …… 所以我不害怕老了以后会变成我祖父和我父亲那样,相比他们,我是幸运的。 至少我算是活明白了吧。 今天是伊莎贝尔·于佩尔66岁生日。 她说:“一开始做演员的初衷,是因为我想要去别处,想看这个世界。对于自己本身来说,想要探索自己,想要探索每一个导演内心的世界,探索每一个人对于世界的想法,我是喜欢孤独感的人。” 在《ELLE》中,于佩尔演绎了一个强硬的女人,把一切都掌控在自己手中,坚定不移地面对命运的所有打击。在她的身上,是真正可以看到什么叫做优雅老去。 作为一个天真烂漫的宝宝,我就不指望优雅老去了,打着滚老去也没关系(是快乐地打滚而非耍赖地打滚)。 说件真事,其实我的小名,还真是宝宝,不骗你们。 我妈说,她抱着我在村里转的时候,别人逗我,问我叫什么名字。 我就以十足认真又骄傲的态度,口齿清晰地回答: “我叫李宝宝!” 可能是因为我太爱“宝”这个字吧。 所以大宝二宝在我姐姐肚子里的时候,我就天天
白癜风可以治吗叫,叫得大家都习惯了,所以她们出生后,小名就算这么定下来了。 我在《<都挺好>:让苏家陷入大麻烦的,是“太要面子”》里提到我祖父借走我的《白发魔女传》未还,那是因为书是我买的第一本武打小说,应该是在十岁左右,是我一个人从家里出发,走了3.5公里的路到达时庄镇书店买来的,想想小小的我,迈着两条小短腿,艰苦地跋涉两个小时,还幸运地没被拐卖掉,所以这本书的意义是非凡的。 我当然没记那么清楚,在百度地图上搜索了一下。 然后顺手又搜索了一下,才发现这么多年来有个误区:我们那村子,叫八里庙,所以我一直以为离城八里,搜索了一下才知道,原来从八里庙村到孔庙要6.9公里,所以我也真是很英勇了——有一次我从家走路到外婆家,把外婆和小姨都给震惊了,应该也是在十岁左右。 现在终于明白了,原来我小小年纪,已经展现了旅行家的潜力。 但漫长的童年到少年时代,其实我怕黑、怕虫子、不会做饭、笨手笨脚、在学校去厕所要找人陪着,去看电影也断断不可以一个人,因为永远找不到位置。 但现在,我已经脱胎换骨。 我终于拥有了人生最重要的这项生活技能: 自己陪伴自己。 并没什么悲壮,其实真的是特别好玩。 自私自利的苏大强,明明会做饭,但在住进二儿子家里后,就突然间变得失去自理能力。 对他来说,过去的做饭,只是不得
补骨脂素价格不做的差使,他无法从中获得乐趣,也不会体会到,给家人做饭,看他们开心地吃下去,是怎样的幸福。 而除了做饭以外,幸福的形式,还有很多。 我们终有一天会老、会死,如果在老迈之时,感觉这一辈子,都是为别人而活,很少顾及自己的内心,总是牺牲自己成全他人,就会心存不甘,觉得现在不折腾别人,以后都没机会。 可悲的是,人能折腾的,往往是爱自己的、在意自己的人。 然而又何苦呢? 三毛在失去荷西后回到台湾,曾经有三年的时间(1986年至1989年),和父母同住,她的本意是要陪伴父母,但事实上,双方都很难受,三毛的父亲陈嗣庆先生直言:“你的加入,其实对我们来说,也产生了巨大的波澜,并不只是你单独一方面在适应,我们也在适应你的出现。” 睿智如三毛,都没有懂,其实,好的陪伴,也是需要适中的距离的,或者说,各自的自由空间。 陈嗣庆先生在给三毛的信中末尾说: “至于我的未来,我只有一点对你和你手足的要求。如果有一天我丧失伴侣,请求你们做子女的绝对不要刻意来照顾我或来伴我同住,请让我一个人安安静静地过我的日子,更不要以你们的幻想加入同情来对待我,这就是对我的孝顺了。” 三毛逝世于1991年。 三毛之母缪进兰女士逝世于1997年。 陈嗣庆先生逝世于2000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