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风沙里走来,带着大漠温暖的阳光,犹如一座屹立在戈壁上的丰碑,也似长空之下倚天而立的耿耿长剑,散发出春天的气息。《西部人》正是这样一部作品,辽阔壮丽,英姿挺拔,明亮而不刺眼,高大而不陡峭。
她把英雄的故事娓娓道来,在一盏茶里悄悄浸润了,滋补在读者的心灵。北宋的理学家张载说读书人要“为天地立心”,我们翻开《西部人》的书页,迎面扑来的是一阵光明磊落的墨香,仔细读去即可发现,文词严谨,字斟句酌,通篇充满了正义凛然、堂堂正正之气。长篇纪实小说《西部人》描绘了建国之初,革命英雄在戈壁滩艰苦创业的故事,洋溢着青春的朝气蓬勃。他们在恶劣的自然环境下埋头苦干,积极探索,主动创新,迎难而上,这样一种巍峨雄厚的浩然正气,渐渐荡漾在我的心里。我想,所谓的“为天地立心”,在新时代日新月异的社会里,当即是传播社会正能量,弘扬主旋律,传承民族文化精神,让我们的社会充满积极向上、蓬勃发展的力量。这一点上,《西部人》做到了,做得非常优秀。当然,书香笼罩并非“举头三尺有神明”的悚然,这是一种“天街小雨润如酥”、“润物细无声”的沐浴,是一种高雅文学对人类的精神熏陶。
《西部人》讲述了以苏青林、马云天为领导的“英雄第一师”奉西北野战*司令员彭德怀、副*委习仲勋之命,开赴甘肃省河西走廊金川峡,筹建中国西部金川峡有色金属工业基地的故事。第一师官兵首先需要克服的问题就是思想转化,“英雄第一师”不但是毛主席最早创建的英雄部队,而且还是西北野战*的王牌师。年8月26日,“英雄第一师”彻底打败了马继援的守城部队,兰州解放了。血雨腥风刚刚过去,战场上的硝烟还没有散尽,在这时,师长苏青林接到了远赴金川峡,组建金川峡有色金属工业基地的任务。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战意澎湃的将士们热情高涨,尚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他们渴望打胜仗,解放全中国,没想到,此时却突然要被调去西部开矿,顿时反响强烈、情绪焦躁:“谁想去谁去,反正我们要去打仗。”这种情况下,苏青林发表了精彩的演讲,他以滔滔不绝、纵横捭阖之口才,以理服人,说服了将士们,打动了*委马云天。在面对第一个困难的时候,苏青林没有选择逃避,也没有像心情复杂的马云天那样,反过来将对方一*。他迎难而上,破浪乘风,不仅仅是在动员大会的演讲,而是在今后带领建设者们战风沙、修土房、寻矿藏、斗恶狼、引水源、建农场等一系列难题中,以不屈不挠、奋勇向前的革命精神,高歌猛进,继续冲锋!
同时,苏青林也深刻体会到基地人际关系的重要性,拥有良好的同志感情、群众基础,在实际工作中将取得事半功倍的效益。苏青林是好酒之人,诚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在开赴金川峡动员大会后,他与*委马云天觥筹交错,促膝而谈。苏青林酒劲儿上来,讲了酒文化,讲霍去病在酒泉的故事。马云天放开了心扉,说起了他家里心酸的往事。苏青林并非是书生点兵,他有一腔热血豪情,敢作敢为,马云天也绝非鲁莽汉子,心中释疑后铁定了把苏青林当兄弟。从此,我们看到了很多苏青林以酒会友、以诗论道的场景:吕九庄上大碗青稞酒、大块*羊肉,推杯换盏,豪情激荡,一个纵酒吟诗,一个心领神会;戈壁滩头同陈雅玲为老同学王希维接风洗尘,闲话少年意气,挥斥方遒,正是当年万里觅封侯!不过曾经送别的“所嗟人异雁,不作一行飞”,而今却重聚大漠之中,可喜可贺!苏联专家楼里,苏青林与库尔茨、罗吉诺夫大碗吃酒,从中国的古话“无酒不成筵席”到普希金的《欢宴》:“我喜欢*昏的宴饮,欢乐是宴会的主人”,李白和普希金都是伟大的诗人,中国与苏联有相同的文化精髓!除过这些,还有很多很多苏青林喝酒的场面,苏青林带着于振中给苏联专家道歉,与王希维重归于好等等。
其实,我们知道,苏青林有严重的胃病,他是不能喝酒的,他自己也知道,但是在有些情况下为了将来更好的工作,苏青林不得不喝。第一次,是为了与师*委搞好关系,他喝;第二次,为了打好群众基础,就离不开与吕泰山打交道,此时他已明知自己不能喝酒了,但他仍然喝!还对马云天使眼色:我们岂能扫了老村长的兴,舍命陪君子吧!这一次酒后,苏青林不但胃出血,而且是胃穿孔,胃上开了个窟窿!说第三次之前呢,苏青林还有一次喝酒,虽然没有最重要的三次喝酒场面那么豪迈,但也值得一提。当时,于振中与苏联专家闹了矛盾,苏青林、王希维带着于振中前往苏联专家楼,亲自为库尔茨和罗吉诺夫道歉,这一次喝酒时,小说中写道:“苏青林何尝不知道这酒喝下去的后果,可是现在已是逼上了梁山。”回到办公室以后,他“蜷缩在沙发上痛苦地呻吟”,随后医院。接下来说第三次喝酒,为了在大爆破方案中与苏联专家意见统一,苏青林带上于振中、王希维再访库尔茨、罗吉诺夫,而这一回,苏青林拼上了性命喝酒,虽然没有喝多,但他已经吐血了,强忍着胃部痉挛,医院。在其他时候,比如:苏青林为王希维接风、调和于振中和王希维矛盾等等,苏青林几乎是滴酒不沾,有时候在陈雅玲的要求下,他的杯子里也只有很少的酒。所以呢,我们得出结论,苏青林是好酒之人不假,但他不是拿自己性命开玩笑的酒*,他是为了工作可以豁出去一切的英雄。
这一幕幕把酒持螯的精彩描写,推动了剧情发展。吕泰山献给苏青林、马云天洁白的哈达,代表着吕九庄的人民情谊啊,他们为战士们送狼皮、羊皮,出民工修筑土坯房,还烧制陶罐栽种“瓶子树”防沙造林,让我们深刻感受到,人民群众的力量战无不胜。还有于振中、王希维等人经常与苏联专家意见不合,苏青林没有偏向国人,也没有讨好苏联人。在矛盾中他积极寻求解决办法,一方面命人买饼干安顿苏联人情绪,和他们饮酒畅谈,打开心房,另一方面他让于振中坚持定向爆破,测量数据,寻求国内专家支持,终于突破千难万险,获得了苏联专家罗吉诺夫的全力支持,令人大受感动!此时反过来看,这些难题的攻克都离不开当初在酒桌上,苏青林舍命饮酒、真心诚意的一腔豪情啊!
大学里,教先秦文学的老师告诉我:“做人要光明磊落,行事要雷厉风行,这就是一正一直。”读过了《西部人》,我想,苏青林大概就是这样一种人吧,光明磊落、雷厉风行,他是顶天立地的西部人!他对待工作兢兢业业,勤奋刻苦;对待同事谦和有礼,团结友好;对待兄弟时煮酒论英雄,气贯长虹,会须一饮三百杯;对待深爱的女子,铭心刻骨,忠贞不渝,是“冬雷震震、夏雨雪”的海誓山盟,也是“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的侠骨柔肠。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尊重他人的意见,敢于挑战的人。他是一个富有责任心的领导,一个说做就做、敢拼敢闯、能打胜仗的热血*人,一个关爱部下、体贴入微的模范师长,一个团结同志、看重情义的好战友,一个睡觉前翻开枕头下的线装《唐诗》边背边注释的文学爱好者,一个有志于新中国有色金属大业、亲自挖掘金川峡地下宝藏的地质学家,一个将心爱女子临别所赠的《送兄》诗随身收藏的痴情郎,一个白日放歌须纵酒的诗客,一个“扬声沙漠陲”的游侠儿,一个谆谆教导孩子的父亲……曾几何时,《西部人》带给我的不仅是苏青林的英雄形象,《西部人》是一部英雄创业的革命史诗,壮美奔腾的画卷里风起云涌,一个时代的伟大跃然纸上,而这苍茫大漠里还有很多动人的故事。
如果有人问我除了主人公最喜欢哪一个角色,我肯定会脱口而出的人是梁振英。梁振英是“英雄第一师”的一团长,性格豪放粗犷,内柔外刚。他在追求年轻漂亮的女战士田秀丽时,为她的开朗活泼而打动。自从马背上抱得美人归,一时我惊羡于梁团长三枪打断马镫绳的果断机智,也为他娴熟卓越的马术所震撼,“白马饰金羁,连翩西北驰”,梁振英团长策马扬鞭时英姿飒爽的气概,应与子建诗中所描写如出一辙吧!
说起梁振英,自然离不开田秀丽,她是一个阳光的女孩儿,她的心性如同她春光明媚的身姿,在被爱情冲昏了头脑时,被王希维唆使,在陈雅玲面前诬告苏青林,造成了很多误会。后来事实证明她本身是一个品质优良的好同志,经马云天又是耐心苦劝、又是威逼恐吓之下,她才勉强答应不再缠着苏青林,与梁振英结婚。田秀丽其实是幸福的,她仍是美丽动人的好姑娘,她看不起王希维的行为。在与梁振英结婚后,一时虽然难以接受,不过在梁振英每天五点起来打扫家务,为她做早饭的几个月里,她终于体会到了梁振英的深爱。爱情这种事,无所谓谁对谁错,当初田秀丽追求苏青林的时候,还是个羞答答的小姑娘,她也不知道苏青林的心里有一位深爱了八年的女子。时过境迁,当她与苏青林敞开心扉说白了以后,她才明白,假如没有陈雅玲,她也是有可能进入苏青林心里的。苏青林也承认,“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不向往美好,我也一样,面对你这样的漂亮女子,怎么可能不动心呢?”况且田秀丽“年轻漂亮,热情活泼,积极向上”,不过呢,事实是早在八年之前,苏青林就喜欢上了陈雅玲。
话说回来,梁振英与田秀丽的婚姻是美好的,他们郎才女貌,永结伉俪,令人堪羡的同时,我们也看到了,梁振英不是粗鲁直率的莽汉子,他粗中有细,他作为*人的铁骨下也有百转柔肠。我常常想象梁振英开车去打狼的场景,“左牵*,右擒苍”,苍茫戈壁上是“北风卷地白草折”啊,当*沙在风中袭来时,他端起枪头瞄准狼的一瞬间,会不会在心里想:“秀丽,今晚送你一张狼皮褥子!”梁振英是一位英雄,后来在爆破工作中,三号炮哑了,他阻止梁石头去探明情况,却身先士卒孤身前去,就快靠近三号炮位时,突然“轰隆”一声巨响,地动山摇……
梁振英活了下来,李铁*却没有。小凤山2号露天矿大爆破马上就要开始,12点准时起爆,这时候李铁*听到汇报,三名战友不见了。原来坑道里有一个老洞子,他们应该是走错了方向。情急之下,李铁*义无反顾钻进了坑道中。三名战士救了出来,李铁*自己却被坍塌的石块挡住,此时坑道里*气弥漫开来,他年轻的生命从此划上了句号。
如同在遮天盖日的沙尘暴中丧生的王叶华、温莎莎、董寅三人,来自上海的姑娘如何懂得戈壁里狂沙怒吼时,应该逆着风走啊,如何懂得千万不能躲避在崖沟下?苏青林一定是痛苦的,他没有告诉她们这些,是他让她们去吕九庄访问植树种林的诀窍,我觉得,作为基地一号首长,苏青林的内心是万分自责的。可是为了*和人民的事业,面对天灾,我们仍要坚持不懈,勇于抗争,把伤亡和牺牲降到最低!每次阅读小说,看电视剧的时候,总不喜欢看到哪个角色死去,心里很难受,我想作为写作者,也不愿如此,但文学创作一旦进入了轨道,剧情便不是读者和写作者可以把控的了。
太多太多感人的事迹,并不是只有生离死别才能令读者动心。
于振中在工作上苛刻要求,一丝不苟,努力平心静气,改掉了自己的火爆劲儿,当他和王希维等人通过多方面的测量和研究,付出诸多努力后,终于让苏联人刮目相看。原来趾高气扬的苏联老大哥们并非看不起我们中国人,也绝非倨傲自大,他们讲究严谨的科学态度,实事求是,用数据说话。这一次,在炸平西山头讨论中,中国人赢得了苏联专家的认可,突破常理的想法、做出惊天动地的伟业,这不仅仅是小小的西山头被推向了南山沟,而代表着金川峡是拥有镍、铜、铂、金、银、铹等30多种贵重金属的特大型有色金属工业基地,代表着新中国震惊世界的崛起与发展!
我还想聊一聊王希维,他的出场并不受我欢迎,尤其是教唆田秀丽乱说假话一事。后来,他在工作中所展现出来的严谨求实、事必躬亲的态度令我折服。直到小说即将结束时,陈雅玲为了给重伤的梁振英做手术,病倒在了床上,万般无奈之下苏青林为了挽回她的生命,只好同意李院长割掉陈雅玲的子宫。不久,王希维醉倒在房间里,向罗吉诺夫倾诉心声,他宁肯违背父亲遗命“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也要毅然决然地向陈雅玲求婚。他爱的深入骨髓,平日里主动靠近陈雅玲,送羊肉、送饺子,一有好吃的立马给陈雅玲送过去,惹得马云天、于振中等人看他很不顺眼,到此时,我们都理解了他的苦心,是啊!爱一个人,有什么错?像苏青林说的,人家也有追求爱情的权力嘛!然而王希维终究慢了一步,当他赶到时,苏青林精彩绝伦的当众表白已经结束了,那一首晏几道的“彩袖殷勤捧玉钟,当年拚却醉颜红”尚还余音绕梁呢!全场沉浸在喜悦的氛围中,万万没想到,王希维来了这一手,大家手足无措,尴尬之余,最后他警告道:“苏青林,我告诉你!如果雅玲不幸福,我饶不了你!”说完转身就走,随后又回过头来,眼含泪花,抱拳道:“雅玲、青林,对不起……我祝你俩幸福!”王希维与苏青林一样,对陈雅玲的爱融化进了骨子里,一样的“几回*梦与君同”,一样的“犹恐相逢是梦中”啊!王希维很洒脱,柔情如他此时也有磊落的一面,前一声警告是气话,是人之常情,后一声祝福,的确是大侠气概,男人风度。
接着我们谈一谈马云天的妻子,吴玉珍,这个苦命的农村妇女啊!她悉心照顾着马云天的父母,在马匪的追杀下,背上马云天的父亲在雪夜里一步深、一步浅地逃命。我记得林语堂在《京华烟云》里写着,当银屏死后,他慨叹道:“银屏算不算个好女人呢?不错,天下有坏女人吗?只要环境地位变动一丁点儿,银屏在人生所占的地位也就和木兰的母亲一样了——是财产万贯之家的女主人,能干的主妇,热爱子女的母亲,儿女心目中的完人。”吴玉珍是勤俭持家、尊敬长辈的好媳妇儿,然而她还是和马云天离婚了,这个苦命的女人今后的生活会怎样啊?尽管她经常把马云天关在门外,不过也可以理解,马云天说:“她要的是守着她的男人,她的梦想就是男人孩子热炕头。”往后,我读到作者写袁丽云时:“一个女人往往并不期望男人干出惊天动地的伟业,他只渴求男人对他温存一些、体贴一些,好好地和他过日子。”我心里咯噔一下,马云天官复原职了,他是否会在百忙中照顾一下妻儿?假若时间久了,袁丽云也埋怨他不顾家又怎办?当然这就是后话了。
总的来说呢,人生里很多事情就这样,拿爱情来讲,有时候并非女孩不够优秀,不够漂亮,而真的是出现在男人世界时,迟了一步,如田秀丽与苏青林;有时候也不是男人不够努力,不够帅气,而是性格使然,只可以做朋友,但成不了恋人,如王希维与陈雅玲;爱情的美妙却在于总是在不经意间找到对的人,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可有时候即便遇到了,开始时也没有发现,如梁振英与田秀丽。文章写到这里,即将到尾声了,笔者祝福离婚后的吴玉珍、伤心欲绝的王希维,还有全天下的有情人,都能够终成眷属,我们相信,终会有一天,每个人都会找到适合自己的另一半。
在长篇小说《西部人》里,我们看到了作者精湛的笔力,对人物性格的描摹不得不令人钦佩。于振中为了工作改掉暴脾气,并非一天两天,早在苏青林与于振中重逢的时候,苏青林就说:“你就是脾气直一点,说话冲一点”,这里,作者已经为后续故事埋下了伏笔。从于振中与苏联人意见不合吵架到“修厕所”事件第二次吵,后来还对王希维动手,终于,在苏青林的调停下,老营长于振中可以压住脾气了。还有之前田秀丽对苏青林示爱不成,无奈下只好和梁振英结婚,都可以看出作者深谙人物性格之变化。没有一个人物是一成不变的,人是发展的人,而这个过程也不是突然性的转变。举个例子,在小说创作之中,人物形象的塑造从横向来看,正面人物并非大智大贤、勇敢无畏,没有一点点瑕疵,反面人物也不该大奸大恶、卑鄙至极;从纵向看,人物也不应丝毫不变,他们会随着年龄增长、事件影响而发生改变。好比《水浒传》中林冲这一角色,他起初隐忍不发,后来屡次受辱,他就一忍再忍,谁想恶势力穷追不舍,终于在山神庙里,林冲已忍无可忍,怒从心中起,雪夜杀人。所以在文学创作时,作家坚决不能死板的、教条的给人物定性,认为商人就是唯利是图,而*徒就是恶贯满盈,这是万万不能的。人物性格是复杂而又多变的,人物不能单纯的分为好与坏,也不能片面地描写。陈玉福老师的《西部人》让我们看到活生生的人物,多方面的人物,简单举个例子:苏青林不仅能打仗,还会吟诗题字,王希维下班后也会烧几盘好菜,这是横向的;于振中收敛暴躁易怒的情绪,田秀丽走出爱情憧憬,直面现实,这是纵向的。
小说人物的塑造只是一方面,在《西部人》诞生以前,为了成功铸就这一部长篇小说,陈玉福老师查找大量的历史资料,并且做了扎实、详细的采访工作。除过这两点,小说里如火如荼的宏大场面,精彩纷呈的剧情描写,尤其是写人物感情时作者很多次并没有正面从感情层面去写,而是侧面烘托,故而更显得高人一筹。例如李铁*同志的牺牲,作者从李铁*的父母、八爷爷等人的言语中逐步把气氛推向了高潮,此时已催人泪下!大爆破成功之后苏青林与于振中、刘天忠向两位老人鞠躬,再次牵动了读者的心灵。小说中还有很多写作方法,都是我们需要学习的地方,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讲好中国故事、弘扬中国精神,让我们的社会积极向上、正气凛然!
《西部人》读完了,她的故事却远远没有结束。新中国龙腾万里,如长城一般雄峙东方,西部有色金属工业基地只是一个开始,今后的路还很长,在祖国的每一寸土地上,都将会有无数西部人站立起来,顶天立地,肩负起建设祖国大好河山的重任。先辈们的热血倾洒在这一片神圣的土地上,儿女们对革命事业的赤胆忠心凝练成无穷力量,将在这里开拓创新,更上一层楼!有一首歌里,是这样唱的:
“不需要你认识我
不渴望你知道我
我把青春融进
融进祖国的江河
山知道我,江河知道我
祖国不会忘记,不会忘记我”……
最后,告诉您一声,长篇小说《西部人》的作者,就是鼎鼎大名的著名1号作家、金牌编剧,中国电视剧飞天奖、中国优秀电视剧原创剧本奖获得者、兰州文理学院驻校专家、甘肃省作家协会副主席陈玉福先生。
易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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