刊头艺术题字:王孟友先生
本期作品约稿致谢:朱绪厚老师麻将文/屠夕琮我常想在中国哪种游戏娱乐最普及,最受人喜爱呢?毫无疑问是麻将。无数的男女老少,沉溺其中,乐此不疲。牌迷比戏迷、棋迷、球迷不知超过多少倍,其中还涌现出许多技艺超群的高手,三天三夜不下牌桌的猛将,一局输赢数以万记的*徒。他们天天打,夜夜打,连续的去打,有时被公安局捉去了,放出来之后还是打,总之打牌可以忘掉一切。我对麻将的知晓是在文革时期。我隔壁的邻居家,晚上用棉被铺在桌子上,上面铺一张凉席,拉上窗帘,灯头用纸围上一圈,有四个人坐下打竹制的麻将。有一天下午,派出所来了两个民警,敲开了邻居的家门,当场收交了邻居家正在打的麻将。邻居家人很奇怪,是谁举报的呢?其实我知道,就是我二姐。邻居后来知道是她以后,拿她也没办法,此事也就不了了之。解放以后,麻将在新中国基本绝迹,这可以说是一个奇迹。然而80年代以来,“麻将热”死灰复燃,较过去有过之而无不及,城市、农村、街头、巷尾到处可以听到打麻将声音,麻将在全国风靡起来。儿子上了初三以后,将近四十岁的我对他的学习很失望,加上夫妻矛盾。我开始学会了打麻将,从此以后有一些时间就这样窝窝囊囊地消磨掉了。不知不觉的,我这个爱好也传开去了。在教研室工作时,我常常到下面乡镇中学去检查工作。到了晚上,这些学校都会有人陪我打麻将。这样就更促成了我这种好闲爱荡、不爱惜光阴的坏习惯。每年中考前夕,我都要到下面中学开作文辅导讲座,一天一个中学。每天晚上十时结束讲座后,回到旅馆不休息,会有人陪我打麻将到天亮。身体上倒没受到太大影响,就是嗓子哑了,影响了工作。那时麻将对我有很强的诱惑力,吸引力真的太大了,如同吸烟一样久而上瘾,要抑制它,戒掉它真正是很不容易的事。如今我与麻将已彻底告别,算起来,四十岁到七十岁之间我一共打了三十年的麻将。那么我是怎样戒掉它的呢?这和我抽烟有关,只要打麻将,一天两包烟。两年前体检时,医生说我的肺不好,叫我戒烟,当他知道我还在抽烟时,他认真地对我说过:“你这是火上浇油。”我从六八年插队开始抽烟的,在一起插队的费强同学,就告诫过我,抽烟就是把人民币卷起来烧,我也知道抽烟不好,明知有害,还要继续抽。在这个时候,人好像被这烟卷给迷住了,不能自拔。只到我八九年胃穿孔开刀以后,才开始戒了酒和烟。酒是戒了,可烟一年后又复吸,又抽了近三十年。也就在半年前吧,我在一处麻将室打牌时,室内禁止抽烟,为了打麻将,我忍住就不抽烟。十天八天下来,打麻将不抽烟的习惯养成了。回到家里抽得又不多,不知怎的,打麻将不让抽烟,我觉得真没意思,于是我就开始不打麻将了,没想到真把麻将戒了。我开始把时间用在了读书上,读书可以忘记打牌,忘记抽烟,我现在要做到的是,嗜好读书就要像过去爱好打麻将一样“醉生梦死”。这是我与麻将经历的人生,是我生命的痕迹,人生充满哲理,我要用理性的回忆来悟出人生的哲理,用正确的理念能够让自己的余生正确的对待生活,让自已能够活得开心,活得有意义吧。《春华秋实·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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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屠夕琮,江苏南京人,长期在淮安洪泽区工作,中学语文教师,教研室语文教研员,退休干部。闲暇时撰写师生回忆录、散文,家庭人员小传。《齐鲁文苑》投稿须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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