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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f03mXLrtdr - 2020/1/26 13:41:00

                    
                      插画师|柠檬夏天  长篇连载《此生终有你》第4次更新  目录:  1    和暧昧男一碰面,就闹进警察局。                                   2    钟先生,爱了你那么多年。  3    钟先生,怪你太耀眼。  接上章  他飞奔着送她去医务室,在医生来之前,他一直陪在她身边,她费劲地想睁大眼睛,但眼皮还是无力地耷拉着,最终,她在他面前失去了意识。  在医院醒来时,钟夏夜已经离开了,外婆一脸担忧,她居然笑了,因为她记住了,他是容大建筑系的。  那时候,她在班上还不被任何女生承认,连进女厕所也会被人恶意取笑,因为她是个异类,短短的头发,尖尖的下巴,整个人看起来像只瘦小的麻雀,连胸部都还没发育,甚至连生理期都不光顾她。  她想,这样的她,他一定不记得吧。其实,她也不希望他记得,毕竟那时候的她简直像只丑小鸭。  不知是受伤的缘故,还是钟夏夜那天讲课的内容:关于“高考后的分离”,还是有其他的原因,班级里的女生对她的态度稍微好些了,她们不再嘲笑她了。  那次受伤后不久,她终于迎来了初潮,小女孩一下子长成了大姑娘。  她跑去超市,第一次站在生理用品区,光明正大地拿了一大包卫生棉。晚上睡觉时,蒙在被窝里偷笑,她终于和其他女生一样了。她把所有的功劳归在钟夏夜身上,不过也是因为他,她才不小心被打闹的同学撞下了楼梯,那条伤口从头顶一直蔓延到眉尾,留下了清晰可见的疤痕,她只能留长头发将疤痕遮盖起来。  那时候,她不知遇见他是幸还是不幸,可在高考后填志愿的时候,她毫不犹豫地填了容大,她笃定她会再次遇见他。这个疤,将是他们曾经相遇的证明。  后来,她如愿以偿地见到了他,千方百计地靠近了他,但是他好像不记得这件事,也不记得她了,她失落了好一阵子。  从诊所出来,已经晚上十一点了,月色西垂,只在夜幕上留下淡淡的光影。  “我以为你不记得了。”黎晚秋很激动,这完全是她没有预料到的结果。  钟夏夜笑了:“我也以为你忘了。”  她怎么会忘呢?这些年,她都不知道回忆过多少遍那天下午的情形。  钟夏夜说,那次他送她到医务室后,她很快就陷入了昏迷。他本想等她醒来再离开,但是她外婆来了,要将她送去医院,他便离开了。后来他还特地打电话给老师问过,知道她没事,他才放心了。  这些,黎晚秋都不知道,外婆也没提及。此刻,他说出来,那些话像风一样一点点钻进她心里,让她心里那个天秤再次摇摆不定。  黎晚秋考进容大的时候,她长高了,头发也长长了,外婆带她去买了好多裙子,所有人都说,她跟高中时简直判若两人,还有一些高中时的男同学开始后悔,为什么当初没看出她是个美人胚子,追到手再来个女友养成记多好。  可惜,他们已经从黎晚秋的世界里出局了。  “我生日那次,你跟夏星一起出现时,我还挺意外的,但你好像完全不记得我的样子,我也就没提了。”钟夏夜说。  当时钟夏夜也很奇怪自己居然能一眼认出她,毕竟她变化很大。当时她只想着反正来日方长,以后总会有机会,所以那时候她才会装作恍然大悟地说:“哦,原来我救的人就是你啊。”  此刻,黎晚秋的心里像是翻滚的海浪,无法平静。原来他一直都知道那是她,原来,那并不是她一个人的记忆。这种感觉就像一个人走了很长的路,遇见过波折,也遇见过美好,本以为是一个人的旅途,没想到有人在中途悄然和她同路了,她发现之后才有的一种惊喜。  “我以为你今晚不会来。”现在她的心情和参加聚会之前完全相反了,看什么都觉得顺眼了,连说话的口吻也欢快多了。  钟夏夜笑着说:“恰好今天看到了群消息。”  傍晚他下班后,在公交车上无意间点进了“上海人在墨尔本”的群,他没想到会在群里看见黎晚秋的自拍照,她化了妆,比平时多了一分明丽感,他皱着眉,这个群里全是男生,她为什么要发自拍照?  上翻消息才发现,她几天前被孟小枫邀请进群,而且他们今晚在city聚会。他看了看时间,立即回宿舍换了衣服,出门前犹豫了片刻,选了那条蓝色领带。  他在宿舍门口遇见房东大叔,他一脸惊讶地取笑他,他在这了住了这么久,终于要去约会了。他脑海里忽然浮现出黎晚秋的脸,嘴角轻轻勾起了一抹笑容,连他自己也没发觉。他跟房东大叔解释只是去见朋友,然后就马不停蹄地赶去city了。  两个人各怀心事地走了一段路,黎晚秋刚好转的心情又低落了,他记得她是那个小女孩又怎么样呢?他们之间注定和爱情没关系了。  “今晚谢谢你救了我。”她恢复了疏离的口吻。  “没什么。小秋,在墨尔本不比国内,就算是认识的男生,也要注意安全,不要总参加这些聚会。”钟夏夜以一种大哥的口吻提醒她。今晚的聚会上,那些男生看她的眼光,让他莫名觉得生气。尽管那些人他是认识的,但他第一次觉得他们有一张如此令人生厌的脸。  “认识的男生,你是说孟小枫吗?”她问。  “不仅他,每一个人都要提防。”他一脸认真。  她偏头看他,带着一丝俏皮:“也包括你吗?”  钟夏夜愣住了,显然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他心里蹿起一股失落感,小声说:“当然。如果你觉得有必要的话。”  她忽然笑起来,但眼里没半点笑意:“开个玩笑而已。”  钟夏夜附和地笑了笑。  黎晚秋望着他近在咫尺的手,心里满是苦涩。  第三章:一叶小舟  清晨六点,黎晚秋正在做梦,忽然被聂小书吵醒。  “车已经到门口了。”  “什么车啊?”她迷迷糊糊地看见聂小书嘴巴里叼着牙刷,趴在阳台上。  “那座宫殿的主人。”聂小书用下巴指了指窗外。  黎晚秋蒙了几秒钟才明白她的意思,立即从床上下来。虽然她不是八卦的性格 ,但是她受了聂小书的影响,也开始好奇,能住进那栋房子的人会是什么样子。  她一边打哈欠一边走向阳台,阳光刺得她睁不开眼,她从阳台上望下去,只看见那座院子门口停了一辆车,一个少年正从一辆蓝色保时捷跑车上下来,司机是一位中年妇人,从车上下来后,开了后备厢取行李箱。  少年站在院门前,摘下墨镜上下打量眼前的别墅,然后单手插着裤兜迈着大长腿,走进了那座小型宫殿,妇人紧随其后,关上了院门。  黎晚秋站聂小书白癜风什么症状图片旁边,感觉自己看了一出偶像剧的男主角出场的戏,她们对视了一眼,笑得花枝乱颤。  “人家自带保姆,不需要你了。”黎晚秋揶揄她。  “你怎么知道那是保姆,也许是他妈。”聂小书不服气。  黎晚秋说:“看妇人那毕恭毕敬的样子就知道了,而且哪个豪门贵妇会亲自开车,自己拎行李啊?所以绝对不可能是他妈。”  “看上去应该是中国人。”  “韩国人、日本人也有可能啊。”  她们八卦地讨论了几句,还打*他们是哪国人,那个妇人到底是少年的妈,还是保姆。   聂小书忽然问:“你好像从来没提起过你的父母,他们做什么的啊?”  黎晚秋一怔,半晌才轻描淡写地说:“没什么好说的。”  聂小书也不再追问,匆匆地出门了,她今天下课后还有三份工要打,自己的日子都顾不过来,也没精力去好奇别人的生活了。  每个人都有秘密,每个人都有难言之隐。就像她,这么拼命地打工赚钱,上学,不过是想证明给父母看,女孩子也可以不用依靠任何人,在这个世界上独立生活,而且比他们活得更好。  总有一天,她要风风光光地回去。  聂小书走后,黎晚秋望着洗手间镜子里的自己,长发垂肩,白皙的双颊还染着刚睡醒的潮红,脑海里再次浮现出梦到过成百上千次的梦境,小小的她跟外婆在院子里玩,冲进来一群人气势汹汹地把一对年轻男女从屋里抓出来,上了车,呼啸而去。  这便是她对父母唯一的印象,她却因此被挂上不清不白的身份。  她想,她真冤枉啊。  她摇摇头懒得再深想,洗了把脸,换了衣服出门,刚走出家门不远,忽然被人叫住了。黎晚秋回头,发现居然是刚才那位妇人,正从别墅的小院里出来。  妇人带着一种职业感的微笑,踩着小碎步走过来。  “你好,请问你是中国人吗?”  “是,是啊。”她说。  妇人松了口气,重新挂上微笑:“姑娘,这附近哪有超市啊?可以买到中国食材的那种。”  原来是中国人啊,黎晚秋想了想,把附近几个超市的路径都告诉她了,妇人屈身道谢,正抬步要走,忽然从身后传来一道清脆的声音,还是上海话。  “宋妈。”  黎晚秋发现是刚才从车上下来的少年,还穿着刚才那身衣服,双手插着口袋,皱着眉往这边走来。被称作宋妈的妇人,目光了迎上去,用上海话回他:“阿南,怎么啦?”  少年刚要开口,像是注意到了黎晚秋,朝她望了两眼,宋妈解释:“我请教她超市怎么走。”  少年已经走到面前,黎晚秋抬头打量他,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看起来不大和善,倒长了一张俊俏的脸。少年也在打量她,眉头舒展,他忽然笑了,还蹦出一句普通话:“姐姐你好。”  吓了黎晚秋一跳,蒙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你好。”  看来是她判断错了,少年笑起来简直人畜无害,她还是头一次被人称作姐姐,还挺新鲜。  “姐姐你住附近吗?”他问。  黎晚秋看了看他身后的豪宅,尴尬地指了指二十米开外那栋又丑又矮的房子:“我住那里。”  “你也是学生?要去上课?”他看了一眼她肩上的书包。  黎晚秋点点头,她一看手表,才发现上课快迟到了,匆匆跟他们告辞,背过身去的时候,她听见了他们的对话。  宋妈说:“你等一等,吃点零食垫垫肚子,我这就去买菜。”  少年不耐烦:“等你找到超市再回来做饭,我都要饿死了。”  宋妈委屈:“那也没法子。”  少年又说:“算了,我同你一起去,你又不懂英文,走丢了怎么办。”  熟悉的上海话,让黎晚秋心头一热,这个少年看上去挺叛逆,内心却温和,是个口不对心的家伙。  黎晚秋上了电车,在车内四下看了看,没看见孟小枫,于是松了口气,插上耳机专心听单词。手机忽然弹出微信消息,钟夏夜三个字,让她心头一颤。  昨晚,她跟钟夏夜从city回来之后,他送她到宿舍楼下才离开,回到家她才看到他的微信好友请求,她犹豫了几分钟,又洗了个澡才通过了好友请求。其实他们在大学时,就加过微信,但是他们没有说过话,有一天,她忽然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就从她通讯录里消失了[y1] 。  她曾为此耿耿于怀了很久,钟夏星还曾替她哥哥解释,说他不喜欢加太多好友,还让她不要介怀。  点开微信,看见他问:“今天有课吗?”  她回了一个字:“有。”  她一直盯着微信界面,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但是等到她下车,他的消息也没有再发来。她犹犹豫豫地问他手有没有好一点。  他很快回复:“没这么快,不能画图,我跟公司请了一周的假。”  黎晚秋看着这句话,愧疚一点点爬上来,正在思考着要如何回复,他的消息又弹了出来,还接连发了两条。  “今天有空吗?”  “我一个人不方便换纱布。”  黎晚秋来回盯着这两句话,心里像蜻蜓点水一般,明明有期待有欢喜,却*使神差地回了一句:“没空。我要打工。”  “哦,没关系。”他的口吻似有失望。  她发出去才有些后悔北京中科白颠疯医院,但是又拉不下脸来撤回,也不知道要如何把话题进行下去,就退出了微信,继续听单词,却一个词也听不进去。她把脑袋抵在车窗上,食指与中指无意识地敲击着玻璃窗。  教授在课堂上讲 Securities(金融证券),她也听得心不在焉,做了一堆笔记,打算下午在宠物店的时候再温习。  几个中国女孩说要一起去吃冰,问她要不要去,她扶着额头连连摆手。她得回宿舍一趟,洗个澡休息一下,然后去宠物店接聂小书的班。  今天的天气很热,接近四十摄氏度,天上的云都懒懒的,她也懒懒的,还有些烦闷。她上了电车就靠在椅背上,电车上的冷气吹在身上很凉爽,余光看着车窗外快速掠过的树影。  天气这么热,他的纱布如果不及时更换,会发炎吧?  他的伤挺严重的,还伤在右手,不能碰水,不能上班,许多事都不方便吧,还是为了救她才受伤的……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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